Ծ ̮ Ծ

我喜欢的样子你都有
你喜欢的姿势我都会
机智勇敢&好吃懒做

【楼诚】当然是趁着年轻比较好谈恋爱啊

我觉得你们今天一定是吃糖吃齁着了

所以和阿香聊天的时候说,要发刀清爽一下,哈哈

但是我食言了(并没有而肥,肥的是阿香,因为阿香睡了,我现在放心说)

老爷,介意再吃一颗糖吗?么么

梗概:明楼每次吻阿诚都会穿越回到到自己二十三岁那一年,不巧,阿诚那时候才十五岁。

可是后来写歪了




七月的上海,天气晴朗,阳光热烈浓稠,像蜂蜜一样涂得到处都是。

然而明楼实在没有心情,他在回忆昨天晚上的一切。

彼时气氛很好,由于停电房间里点了蜡烛,摇曳的烛光下,所有的线条都变得柔和温暖。白天的任务成功,为庆祝他们都喝了酒。这些年,对于彼此的心意都是心知肚明的,于是乘着昏暗的光线,和一点醉意带来的勇气,明楼在明诚的嘴唇上亲了一下。

只是很轻微的触碰,甚至谈不上是一个吻,但明诚的脸腾一下红了,结结巴巴半天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,“大……大大哥……我……”

嘘,别说话,搂住明诚的那一刻,世界顿时天旋地转 ,在陷入昏睡前,明楼想,这酒后劲真大。


第一次,明楼先被吓了一跳,他发现自己回到了二十几岁是在照镜子之前,其原因是他居然可以站着看到自己穿的是什么颜色的拖鞋。

已经三十好几,四舍五入就四十岁的明楼非常难过。

照理来说,他不应该难过的,门前流水向西,多少人渴望回到过去青春年少的时候。

但是青葱岁月这种东西,偶尔用来怀念就好,要真是回去了,还不一定怎么样呢。

“明楼,明楼,”大姐的声音从楼下传过来,“明楼啊,这么大年纪还赖床,是要两个弟弟看你笑话吗?”

明楼草草穿了衣服,抓了把头发就往楼下去了。

“大哥早。”阿诚早就穿戴得整整齐齐坐在餐桌旁等。

明台刚被人从被窝里挖出来,正揉着眼,一边打哈欠一边喝牛奶,“大哥早。”

“磨蹭什么呢,快点吃早饭,不然一会儿两个小的上学要迟了。”明镜说完明楼,又去催促明诚,“阿诚,干嘛不动筷子呀,多吃点,长身体的时候呢。”

明诚应了一声,飞快喝完了自己的那一碗粥,又往嘴里塞了半个奶黄包。

明楼看这吃相怪熟稔的可爱,托着下巴笑眯眯地看,明镜瞪他一眼,“明大少爷,看电影啊?吃饭,吃完送他们上学。”

“我送?”明楼惊讶。

“看你回来了,我就给家里的司机放了假。”明镜用勺子刮粥碗边缘凉一点的粥液,“反正你没事情做。”

明楼想起来自己这年在巴黎求学,中间是有请了假返沪的,具体原因是什么却忘了。

反正日子还长,过一天算一天吧。

送两个小的到了校门口,明台头也不回地喊了句“大哥再见”,就蹦蹦跳跳去追赶前面的同学。明诚倒是慢吞吞从座位下取了书包,手把着车门也不推开,就垂着眼坐着。

这么多年相处下来,明楼自然是知道小家伙是有话想说,但是心里害羞,于是特意去逗他,“怎么,还不走?”

“大哥,昨天夜里你回来得晚,我都没和你说,”明诚头更低了,“好久没看到你……”

“想我了?”明楼笑,这样的阿诚,确实好久没看到。

“大哥再见。”明诚红了脸把车门甩上。


明家大少爷的服务是非常完善的,送了上学,自然也要去接放学,中间一大段时光仿佛是白捡的,明楼也就花得大手大脚,随手抽了本厚书去泡家附近的咖啡馆。

等落了坐,咖啡也端上来,明楼才发现这书是本手抄的旧约圣经,之前华丽的硬皮封面掉了,重新裹了鞣过的牛皮作封面。

他没什么信仰,对宗教亦不感兴趣,只翻了出埃及记和历代志,权当看故事。

明楼记得后来阿诚在巴黎买过旧约新约全书,不看福音也不看历史,只对里面各种献祭赎罪的条例很感兴趣。燔祭素祭赎罪祭平安祭,祭品从细面到健全的公牛。这么念叨多了,明楼头疼,却很坚决地拒绝明诚帮他按头,因为那时他脑子里满是赤身裸体的明诚。

明楼念“阿门”,上帝原谅他的邪念。

明诚笑他胡说八道,这词可不是念佛号那样乱念的,希伯来语,意思是“但愿如此,实实在在的” 。

明楼听进去了,但还是看着明诚说:“阿门。”

接放学的时候没开车过去,反正没几步路,何必把自己弄得像个司机似的。


明台小学放课早,不耐烦等,明楼就托了他同学的家长,坐他们家的车回去。

脚站得有点酸了,才看到明诚提着书包走出来,明楼照例抱怨了几句,他还真不习惯等人了,除了那次做戏给南田洋子看,一向都是明诚把一切打理妥帖了等他。

明诚正是长个子的时候,长手长脚,瘦得要命,穿着中学的制服,身形却是很挺拔的,让人看了便觉出一种风骨来。一路上不少女学生打扮的姑娘往他们这边投来目光。

明楼壳子里是个中年发福的男人,和岁数一起变小的还有从来没怎么大过的心眼,被这种情况弄得极有危机感,沉着脸只顾快步往前走。

“明诚同学。”女孩子清软的嗓音仿佛一把带着花香的风,听得明楼耳根痒痒。

瞧,这还真找上门来了。

“明诚同学,今天张老师说……”

他们聊了半刻钟,气氛还十分愉快,明楼皱了眉就要走,明诚忙和同学道别然后跟上去。

“什么事情那么着急走。”

明楼一肚子气,就开始无差别攻击,“你不知道我没有吃饭啊?”

明诚被他吼得有点委屈,"可她还没有讲完呢。"

"谁要你这么贴心的?"

“你呀。”阿诚叹了口气,认命地抓住明楼的手,沿着满路被树影切割得细碎的夕阳余晖,向家的方向走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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