Ծ ̮ Ծ

我喜欢的样子你都有
你喜欢的姿势我都会
机智勇敢&好吃懒做

【楼诚衍生】世界是平的(暂完)

ooc,没错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

非常短小的一章,因为我要去赶那个心理健康小报(话说我这样的人做心理题材看了一定会致郁治愈吧)

 

前文

 

【T恤】:①一种短袖衣,适合春夏季穿,舒适休闲,但是不适合比较正式的场所,尤其是上面涂有卡通图案的更加需要慎重穿搭。不过如果你长得帅,想怎么来都行啦。②来源据说是在17世纪时,英国水手受命在背心上加上短袖以遮蔽腋毛,避免有碍观瞻。③在某些事上一般不能用来增加情趣。

 

 

凌远是赵启平的学长,但他们并不是在学校里认识的,凌远比他年长许多,还是著名的神童,读书上学很早又连续跳级。赵启平只在几个学长的口中听过这个名字,当时不过听故事似的,因为太传奇了。

赵启平从小也是属于那种聪明的"别人家的孩子",小学到高中都是顺理成章的独孤求败,读大学时才知道"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"这话的意思,凌远就是那第三十三层天宫。

每次测试前大家嘴里念叨的除了"上帝""佛祖"和"安拉",有时还会蹦出一个"凌远"来,但听说那个凌远性格挺有棱角的,怕是不会保佑这些临时温书的学弟学妹们。

总之,在那之前,凌远一直一种关二爷的形象在赵启平心中横刀立马。

那天,赵启平被一个家境不错的哥们邀去吃饭,本来说是参加生日派对,到了地方却是一家环境高雅的西餐厅,赵启平站在门口有点尴尬,他身上套了一件T恤,背面印一只黑毛黄嘴的的卡通鸭子,正面就更加奇异了,"Ducky"这个词儿板板正正地印在胸口。

这件T恤是他妈妈给买的,赵启平本来把它塞在衣柜的角落里不见天日,但昨天晚上玩得有点过,今早酒没醒干净就起床了,顺手捞了一件干净衣服也没多看。

"赵启平,干嘛呢?呆着不进去。"他哥们从后面一掌拍在赵启平肩上,等看清了赵启平衣服上的英文单词,他噗哧笑了,还颇有些止不住的趋势,"行啊,小赵医生,这工作服够别致的,您业务范围挺广啊。"

"至于这么幸灾乐祸么,要不是你没讲清楚。"赵启平一眼瞪过去,他眼睛又大又圆,瞪人有种没有威胁感的杀伤力,换一种说法就是像在卖萌。

"是是是,赵医生,把眼珠子收回去吧。"他哥们就这么把赵启平推进了餐厅里。

正好,那天凌远难得没有虐待自己胃的意思,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,等待他的奶油蘑菇汤。

"所以你的意思是要在开始的地方结束?"蔺晨娴熟地使用着刀叉,把一块切好的牛肉塞进嘴里。

"其实没这个意思,这里离医院近,免得跑来跑去麻烦。"赵启平用吸管戳杯子里的柠檬片,"还有,你能不能少吃点?这里的东西很贵的。"

"反正你都要死了,钱花不花都无所谓。"蔺晨的手悄悄爬向了桌子夹层里的菜单,芝士焗扇贝可以再点一份吗?

赵启平已经不想管他了,眼睛一瞥蔺晨快要消灭完的牛排,"哟,刀功不错。"

"怎么说呢,我和你们也算是半个同行吧。"蔺晨含含糊糊地,好像是故意不把食物咽下去再说话。

"就你?要你去当医生,那简直就是草菅人命嘛。"

蔺晨居然没回嘴,还点点头,"你说的没错。"

赵启平看他神色不对,也识趣地换回之前的话题,"我刚才讲到哪里了?"

"你穿着鸭子T恤吃西餐。"蔺晨看面前衣冠楚楚的赵启平,努力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,噫,太美!

当时冷盘刚上来,赵启平就听得身后一声巨响,然后是慌乱的脚步声,"明先生?明先生你怎么了?"

回头一看,一个老先生倒在地上,面色发黄,脸上都是冷汗。

"请问现场有谁是医生吗?"

这句话刚喊出来,两个人已经跑过去了。

"有病史吗?"凌远蹲下去观察老先生脸色。

"明先生有风湿性心肌炎。"陪同的人声音都在哆嗦,"医生您帮帮忙,明先生他可是……"

"先让他平躺,敞开衣领。"凌远打断那人的话,并且说出来的同时已经上手了,"120打了吗?"

"真的丢了魂了,"餐厅主管一拍头,"我现在就……"

"不用了,我已经打好了。"赵启平说,"有带常备药吗?"

凌远听见声音,才瞟了一眼这另一位医生,唇红齿白的年轻人。

"你讲故事怎么不挑重点?最后的结果呢?"蔺晨问。

"你还当看小说一样有重点情节概述?"赵启平白了他一眼,"要你这么说,我的故事就俩点,我出生,然后死亡。"

"确实,你的死亡因为有我而熠熠生辉。"蔺晨点头。

赵启平也不去计较蔺晨的语文倒底是跟谁学的了,"那个老先生没出事,现在也依旧活得好好的。喏,看到今天的早报没有,A6那一页……不是戴着狗熊头套兑彩票的,下面那一块,诺贝尔经济学奖提名他,著名的经济学者明喻。"

"约定的时间要到了吧,我是说那个凌远怎么还不来。"蔺晨放下报纸,拿起菜单。

赵启平低头看手表:"还有五分钟,他一向准时。话说起来,你知道亚历山大大帝是怎么死的吗?"

—TBC

【缘分】:#1 机缘。某种必然存在的相遇的机会和可能。

#2 1984年张国荣、张曼玉、梅艳芳合演电影

#3 常被用来当作搭讪的借口,也可拿来否定掉一段很深厚的感情。

[例句:你萌楼诚?我也萌楼诚欸,我们好有缘分。]

蔺晨笑眯眯戳开





"要喝点什么吗?"

刚刚送走救护车,赵启平坐在马路牙子上,他手长脚长,坐在这么矮的地方显得十分局促。他听到这话后抬眼,凌远正看着他。

赵启平用手指指胸口,"你是在问我?"

"当然,我总不至于在和那个垃圾桶讲话。"凌远露出一点笑容。

"哦,那我就放心了。"赵启平也笑笑,"不是我自作多情。"

发现这话听着奇怪容易想歪,赵启平连忙补充,"我总是误会别人在跟我讲话,比如今天早上吧,有个小姑娘问'下午有空吗?',我以为她是问我,于是说没空。谁知道她是在问她的朋友,我在两个姑娘间隔着。"

凌远说:"很正常,我有时候也会遇到这样的情况。"

"嗯,原来长得帅的人都这样。"赵启平点点头。

"我是该谢谢你夸我,还是该说你……"凌远倒有点哭笑不得了。

"太自恋?不是吧,我就是讲话坦诚。"赵启平抢过话头,神色坦然,像是一只小鹿在洋洋得意于自己漂亮的皮毛。

天已经黑了,这家餐厅的位置比较偏僻,周围都没有什么店,只有马路两侧的路灯亮着,在黑暗中散落纯粹的暖黄色光,凌远在这昏暗的光线里认真地打量赵启平,他眉骨脸型轮廓锋利,五官却端端正正的,是传统意义上的英俊,让人看着,有一杯热茶在心窝里般的妥帖。

眼睛生得真漂亮。凌远在心里评定,然后开始好笑,自己为什么要用这种眼光去看一个男人?总之,这个人确实有资本得意就是了。

"你要不要喝点什么?"不能再多想,凌远挑回之前的问题,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街角的自动售货机。

赵启平不直接回答他:"你请我喝东西,我就得请回去,一来二去的多麻烦。"

凌远不太敢确定这话中有没有弦外之音,可又觉得自己没必要这样斟酌字句,于是说:"我反正不介意,只是多交个朋友。"

赵启平眼里露出一点狡黠的光,"好吧,请给我一盒牛奶。"

凌远看了眼自动售货机,里面只有花花绿绿的碳酸饮料,冰红茶,咖啡和椰奶汁。

"椰奶汁可不可以?"凌远一向是行动在言语之前的,说着就已经往里面投了硬币。

"这个更好。"

凌远一共买了两罐,不是用抛的,而是真真切切弯下腰,递到赵启平手里。

椰奶汁罐头是铁罐头,特别硬,怕一不小心要砸伤。

"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?"凌远问。

"让我想想……"赵启平不去看凌远眼里有什么期待,或是没有,只是拉开环子,虚虚一敬,"为了女王的健康。"

于是没有交换姓名,两人就在安静没有车辆开过的马路边,喝掉了两罐椰树牌椰汁。

这是第一次见面。

再次相遇是因为b大校庆,赵启平是"大音社"的的副社长,学校里大部分的主持和广播站事务归他们管,包括优秀毕业生的讲话。

赵启平去之前,听说这次老教授亲自出面才请来凌远这个大神做开幕讲话,他受命去协调一些细节问题。

至于为什么会是他来,很简单,赵启平形象好。

对此,男同学哀嚎这果然还是个看脸的世界,女同学则没多大反应,凌远是男的,赵启平也是男的,她们不用担心哪来一个小表砸勾引掉自家男神,安全,完美。

在办公室等了十几分钟,凌远才匆匆跑过来,"抱歉抱歉,让你等那么久,医院里的事情实在忙。"

"你是凌远?好巧啊,原来是师兄。"赵启平一眼就认出了凌远。"我说最近怎么头脑清明好像变聪明了,原来是大神给我喝了净瓶水。"

"你……我想起来了,那天的T恤,挺可爱的。"凌远特意作出回忆了一下才得出结果的神情。其实没有必要,像赵启平这般人物,一向让人印象深刻,他这样反而显刻意。

赵启平好像没怎么注意,公事公办地握了手,然后从包里翻了一张流程表,一支铅笔,认认真真地给凌远讲了需要注意的时间和座位安排。

凌远面带微笑,时不时点头附和一下。

他的手真是好看。

他的声音真是好听。

我在想些什么?他在讲些什么?不要胡思乱想了,认真一点。

他的声音真好听……

"屋里有点闷,我可以开一下窗吗?"

窗外阳光正好,赵启平推开窗,一缕带着浓烈树木香气的风吹了进来,赵启平在风与阳光之间,金光勾勒出他侧脸的线条,凌远觉得自己顿时弯成了碳碳双键。

第二次见面,赵启平得到了凌远的名字,和另外一些尚不能确定的东西。而凌远,依旧对赵启平一无所知。

"我有事想和你谈谈。"接到赵启平的电话,凌远其实也知道事情的走向了,好像放烂了的黄金档剧场,剧集还没有预告片好看。

"好,在哪里?几点钟?"

"老地方。"明明要干这种一刀两断的利落活,还用这么含糊暧昧的词。

"我中午来找你?"

"行,就12点半吧。"




第三次是有预谋的,凌远在讲话时眼睛不停往台下扫,没有看到赵启平身影,最后在后台逮住了他。

"结束后一起吃个饭怎么样?"

"我要忙到很晚,最近都是这样,以后再说吧。"赵启平穿着一套哑光面料的西装,打着一个黑色的领结,头发也用摩丝定型过了,帅得天崩地裂刀山火海不得好死。

最后一个词是男性同胞们的愤恨,也是凌远给自己下的结局。

"好,我留个电话给你。"知道就这样结束对话,这个约永远也没有落到实处的那一天,于是凌远伸手去掏名片,赵启平却阻止了他。

"多麻烦,你输我手机里吧。"赵启平把手机递给凌远。

凌远一边按着键,一边慢悠悠地说,"你这样穿,很好看。"

"谢谢师兄……你好像很喜欢评论我的着装。"赵启平拿回手机的时候手不可避免地蹭到了凌远的手心。

凌远觉得赵启平应该不是在刺自己没话找话,但自己确实是这样做了,"所以你准备请我去参观一下你的衣柜吗?"

赵启平笑了,因为他要把这句带着强烈暗示性的话先处理成一段玩笑。他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,"师兄你发一张照片给我吧?"

凌远从来不自己给自己拍照,他觉得这样挺奇怪的,但撇开这一点,"你要来做什么?"

"我要设置头像,记性不好,名字和脸总对不上号。"赵启平终于从把视线从手机上移开,一脸理直气壮。"还有啊,师兄,我们教授刚刚发短信来,问你是不是用眼过度眼睛出问题了,斜视散光什么的,还是要好好治疗。"


赵启平咬了一口食堂里的包子,手机就响了,亮起的屏幕上,是"凌远"两个字。他们最近熟络起来的速度有点快得心肝颤。

"喂,师兄,你每天都那么早起啊。"

"抱歉,打扰到你了?"

"没有,我也起了,还在吃早饭呢……师兄,这里有两个病患急需救护。"

"哦?赵医生先说一下情况。"凌远很配合赵启平的玩笑。

"一个管壁偏心性增厚,管腔二到三级狭窄的包子。"赵启平认真憋着笑,是一本正经的腔调,"还有一个想念你想得要死的我。怎么办,师兄?"

结尾的这两个字念得绵软,仿佛拖了糖浆在油里炸过一般,凌远觉得自己的舌尖上有甜味。

"好了,我上课快迟到了,再见。"赵启平快乐地挂断电话。

这个小混蛋,是在撩他?凌远看着黑屏的手机,挑了挑眉。

"我们分手吧。"赵启平开门见山。

"有理由吗?"

"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。"

"好,我尊重你的选择。"

"喂,走进科学都比你们要有诚意好吗?"一直忍着充当背景布的蔺晨不满,"这样子分手,哪里值得特意用剩下的这……哪里值得专门跑一趟啊,发短信都嫌浪费钱。"

"这位是?"凌远用语言代替了原可以用眼神表达的内容。

"哦,如果真的需要给这次见面找一个理由的话,他就是。"赵启平这话其实毫无错处,但听起来又没有一个字该这么讲。

"你大爷的,这锅我可不背啊,"蔺晨赶紧澄清,"我在我……老家有心上人的啊。"

赵启平叹气,"好吧,换个说法,因为他我才来见你。"

"赵启平我替你教你语文的先生谢谢你!"

"我能和你分手都是因为他。"

蔺晨觉得自己简直可以开炊具店了,琅琊故友如相问,一片冰心在玉壶。

"你想喝点什么吗?"凌远有意去打破这个有点尴尬的气氛,"散伙饭,还是普通朋友的一餐,你怎么想都可以。"

"牛奶,谢谢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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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人电话里撩来撩去玩了大半年,真正见面也没几次,最多也就吃顿饭,饭桌上聊天内容永远离不开新型药物特殊病例,称呼对话合乎朋友的界线。

但一回家,又变成了"我好想你呀,你今天的领带颜色真好看,让我想一口咬在你的喉咙上。"

"嗯,我很期待。"

"我还会用舌头舔你的喉结,你的皮肤是咸咸的,唔,美味。然后我顺着你的脖子吻遍你的全身,你那里有没有……哎呀再不睡觉明天的讲座就要起不来了,晚安。"

凌远咬牙切齿地挂了电话,捂着裤裆,窝进被子里给自己解决生理问题。

后来时间流走,从电磁波上流走,从西餐厅舒缓的乐音里流走,从凌远眼角上流走,都形成了一点沟壑,凌远变成了凌院长。

"这是谁的车停这儿?让他开走。"凌远皱眉。

"院长,可这是……"

"我不管谁的车,挡住大门了,让他开走。"

"好的。"

李睿正走过来,凌远叫住他,"欸,我正找你呢,今天上午实习生报道,郁宁馨和赵启平,你可别告诉我你不记得了。"

"郁宁馨?就是那个面试的时候迟到了二十多分钟,开了辆跑车,差点把金院长撞了的那个?她考试成绩一般啊……不过那个赵启平专业课是b大医学院的前几名,他们俩人……"李睿话留一半,脸上写的满满的都是"又是个靠关系的"。

"行了,别猜了,郁宁馨就是郁总的女儿。"凌远无奈,索性把话说破。

"我没只说她呀,那个赵启平……"

"好了,够了,我就是来通知你接收。"凌远赶紧岔开话题,活那么久终于明白做贼心虚是一种怎样的体验。

李睿心满意足。

然后某天,李睿在院长办公室外听到赵启平的声音:"凌院长,下班后我请你去吃烤肉,怎么样?"

“烤肉算了,吃你行吗?”

“好啊。”赵启平应得爽快。

没想到这个赵启平,也是个关系户啊。

李睿还没想清楚这个门到底该不该敲,就看到一医生风风火火跑进去,说郁总准备来呢,还带来个人,说是朋友,也是商界的大鳄。

凌远却没有生出想再拉笔赞助的意思,只点点头说知道了,他这就去。

郁总今天主要是来看女儿的,凌远带着几个骨干应酬完,就告罪失陪了。

凌远走了之后,韦天舒很夸张地吸了吸鼻子。

李睿觉得他的样子挺滑稽,就笑了。

韦天舒问他:"你笑什么?"

李睿不回答,反问:"你闻什么?"

"学神的气味。",韦天舒神情奇异,"学神都是一个味道吗?"

"你什么意思啊?"

"都怪我嗅觉灵,该闻到不该闻到的都钻进鼻子里,"韦天舒招招手示意李睿附耳过去,"凌远今天身上的味道,和赵启平很像……不对,是一模一样。"

李睿想到刚才听到的赵启平和凌远所谓的后台关系,脸一下子红了,"瞎…瞎说些什么啊。"

"好好好,是我瞎说,他们只是刚好买了一样的洗发水一样的沐浴露好了吧。"韦天舒拍拍李睿的肩以示安抚,"那个牌子的洗发水大减价,又和沐浴露捆绑销售,一定是这样的。"


"比如这样说吧,"赵启平拿起手边的那杯牛奶,"虽然有时候觉得椰奶汁更好,但是我从一开始,想要的是牛奶,我这样说,你总该懂了吧。"


凌远回医院,他感觉自己精神状态不太好,要去调一下手术时间,结果撞上了李睿和韦天舒在偷偷替江大夫做手术。江大夫看情况不对,怕难看,就赶紧走出去了。李睿也赶紧撤离,就留下个韦天舒独自面对煞意极重的凌远。

凌远脸上的寒气简直要凝化为实物,"你们这不是在帮他,这是在害他知不知道?!这么大年纪了连这种基本手术都做不了,他什么时候才能独当一面!"

"人家毕竟没赶上好时候,没有接受过正规系统的教育……"韦天舒自知理亏,赔着笑,"你说我们互相帮助帮助……"

"你明明知道这是违规!"

"那你还把赵启平弄回来,还破格让他考主治呢。"

"赵启平能和他一样吗?赵启平破格那实在是因为他的成绩太突出太优秀了。"凌远的语气激动,但是是客观的激动,不是因为赵启平而产生的激动。

"你就没有掺杂,个人的感情吗?"韦天舒不怀好意地笑,有心要用这来让他的好朋友兼顶头上司转移注意,好翻过这一章。

"没有。"凌远说,没有,因为现在已经没有必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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